就能够望到头。四四方方的公馆或是家里人的生意,这些或许都与自己有关,但其实又都与自己无关。人们总是习惯性的歌颂男子,而对于女子的付出视而不见,甚至将一些女子的成就强挨在男子身上,为的也只不过是让男子显得更加的光彩夺目。那么女子是什么呢?是生育的工具,还是繁衍子孙的物品呢?或许都不是,也当然都不是。
女子应该是自己应该拥有跟男子一样的权利,应该有相等的人生,毕竟在去掉一些生理差异之外,大家本质上都是人,既然都是人,就不应该分三六九等,就不应该有差别,更不应该为了那个所谓的性别而去产生歧视,本质上就是不对的。只不过许多女子能想明白这个道理,许多男子却是不能的,因为他们是这种差异的受力一方,他们不愿意放弃自己的利益。
温舒宁笑了笑,眼神停在姜阮涟身上。“今天姨娘也来了,我原本以为姨娘不会来的。之前绮儿还跟我说呢,姨娘平日里闷闷的在家里也不常与别人说话,总担心姨娘别闷出病来。我还以为今天姨娘也不会来,仍然是在屋子里头呆着呢,没想到姨娘今天来了,我可真是觉得荣幸。”
姜阮涟原本安静的坐在一旁,突然听人提到自己,眼神看向纪罗绮又看向温舒宁,有些不好意思。“哪里就听小姐瞎胡说呢?我也并不是日日都闷在屋子里的,哪有人会日日都闷在屋子里,我自然偶尔也是会出去的,只不过是觉得没有必要罢了。平常她读书,我在院子里头,除了他这个家里也没有几个跟我说话的,我一个人出门去也没什么意思,况且家里大的很,平常在院子里面转一转,我也觉得足够了。”
“那不出院门的时候呢?不出院门的时候在家中不会无聊吗?不出院门的时候姨娘在家里都做些什么?”温舒宁紧接着问道,纪罗绮脸色却稍微变了变。
温舒宁在为自己问以后的日子。问自己以后在那院子里应该怎样去打发漫漫长夜,怎样去打发每一个不能出门的日子,怎样在那个四方的宅院里面找到自己一些消磨时间的工具,让自己不那么无聊,怎样在这个宅院里面平和的度过自己的一生。纪罗绮已然听出了言下之意,也看出了人眼中的急切,心中自然不好受,却又无能为力。自己能够怎样帮呢?自己帮不上。
姜阮涟看着人有些急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