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四房里头四姥爷跟四太太也为这个事儿没少生气,两个人甚至隔三差五的,还要吵一吵,整个四房乌烟胀气的,您平日里还是少来的好,等过些日子,他们把自己房里的事解决了您再来,免得把你也卷进来,大太太要心疼的。”
纪罗绮随便点了点头,也知道自己的丫头自然是关心自己,所以也没明说,就跟着人往回走了。这个家里的人大部分思想都是这个样子的,自己并不怨恨他们,只能怨恨这个世道,只能怨恨那些传播这个思想的人,却不能怨恨这些被思想荼毒的人。说到底,他们也不想这样的,可是他们也不知道正确的路,他们甚至固执的认为现在就是正确的路,自己无法改变自己,也无法指责。
“你来找我做什么?我不过是出去一段时间,哪里就能丢了我了不成?”
南乔一拍脑袋想起来正经事,眼珠子转了又转,最后叹了口气。“之前来拜访您的温二小姐,今天派人送了封书信来,现在书信在大太太那里,大太太已经把信拆了,让您过去看看呢。信的内容大概是温二小姐定亲了,马上就要准备结婚,大概就是下个月的事情,那头准备的仓促,温二小姐与您还念着旧情,所以温二小姐想着告诉您一声,当然也期待着您过去。”
纪罗绮原本在房里看了那么一通闹剧,就心烦意乱,此刻听着这样的话,更觉得心痛。为什么女子的一生就是被别人摆布的呢?为什么女子的一生就一定要是相夫教子呢?究竟是谁规定的?这些又是谁用这些去禁蛊女子呢?为什么女子不能有自己的追求与事业?为什么女子不能为自己的未来去拼搏?为什么女子一定要三从四德,一定要听父母之命媒硕之言呢?纪罗绮脑海中盘旋着这些问题,可是没有人能给她一个答案。
她没有在说话,两个人快步回到正房,周玉仪正坐在自己的床榻上面,读着那封信。纪罗绮进去之后先是行了礼,然后两三步走到母亲身边坐下。
周玉仪看见女儿过来了,也颇为高兴,想着女儿的朋友都已经结了婚,便打算再劝一劝女儿,结婚的事情。自己当然也知道女儿大概是不愿意的,可是自己做母亲的却不能看着女儿就这样子一直不结婚,尽管之前被女儿自杀的事情吓怕了,但是还是想着或许话软和一些女儿就能听劝。曾经女儿去读高中,去读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