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又回归正常,大家过了短暂的休息之后,各自走上了各自正常的生活轨迹。纪罗绮留学的第一个学期主要是认识学校的环境,认识学校的同学跟老师熟悉以及熟悉这边的环境,如果真的说学些什么学的,其实都是最浅显易懂的东西。而第二个学期则不一样,要学的东西更多,也正式开始了所谓的学习,自然要更忙碌一些,课时也加长了点,直到晚上才能回家。
回家之后只能抽空给家里写一封信,但是给家里写的信都是要给母亲看的,原本也想着单独给姜阮涟写一封信,但是想起来母亲之前的所作所为,便也知道母亲大概是不愿意这封信过去的。况且如果自己写了信,必然是要先被母亲看了,才能去给姨娘那样子,姨娘反而会收不到这封信,倒不如不写了,索性只写一封就是了。
纪罗绮他在作案前写信,脑子里不受控制的想起了自己前些天走之前见到的姜阮涟。其实说是前些天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了。在这边忙碌的生活总是过得很快,一下一下的就已经过去一个多月,大概再过一段时间,母亲要去参加那头表姐的婚宴,然后还有自己的六妹就要出嫁了。
记得前些年六妹年纪还小,如今六妹也已经过了订婚宴,今年就要嫁为人妇。不过说是出价,不过只是去男方家呆一个月,自然还要回来,这也算是他们家女子的幸运,不必像别人家的女子一样嫁到夫家去,受尽千般万般的委屈,还没得说去。
纪罗绮思考了一下,提笔写上了自己的话。不过都是些家长里短的,无非是报个平安,说自己在这边活的还好,让二老在那边也注意身体,另外又慰问一下家里的其他人,另外多的是一概不写的。家里那边的问候,不过是例行公事,自然没有必要写太多。自己自然也想给姜阮涟写一封信,奈何这封信大概是实在到不了手里,只好委屈了人,这封信暂时先欠着,一时半会儿写不出来了。
温舒宁对比之下则显得冷淡许多,一年也不曾给家里写一封信,家里一年也不曾来一封信,大概是没有什么联络的必要。纪罗绮只会在上学期的时候写信的时候问人有没有信件需要捎带邮寄过去,后来了解了人家里的情况,也没有再问。那样的家里情况怎么可能会有需要捎带的信件呢?那样的家里情况,通常父母跟子女的关系不好,子女出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