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停下,纪罗绮在车停下之前就看到了房门口停着的另外一辆车。十分张扬的赛车。这种赛车大概是国外才有的,约莫着是公子哥花着父母给的钱买了一辆,或者是租了一辆,不过这都是不重要的。
温舒宁看到门口停着的车,心中有些发慌,扭过头看向纪罗绮,却看见人的神色并没有多大的变化。
司机瞧着停在门口的车,心中不明所以,扭过头问道:“小姐,是您的同学来看您吗?”
纪罗绮摇了摇头,等到车停得平稳了,就从一旁下来。临走之前告了司机一声,先将温舒宁带进去,然后让保安出来。
纪罗绮自己下了车,走到那辆赛车前,敲了敲玻璃,赛车的玻璃便降了下来。里头是今天上午被她打了的人。那人嘴里还叼着一支烟,随便一吐气,烟气便从车窗飞出来,无端的呛鼻。
纪罗绮装模作样的删了删,也不愿意跟人计较。“怎么就你来?你的那些同伙是都不管你吗?我要是你,我早不干了,被他们当枪使还没个好处。”
车里头的那人也笑了,一只手压着方向盘,一只手搭着车窗玻璃,十足的放荡样子。“你的家还真是好找,随便一打听就能知道你住在这。你今天上午打我的那一巴掌,我可是记得,你虽然是家里的小姐,可我是家里的少爷,这个社会终究还是重男轻女的,你真的觉得我家就能忍着让你打我吗?”
纪罗绮听见这话就皱起了眉,她最不乐意听的就是这种话。所谓的重男轻女,不过是古早时候封建社会所遗留下来的糟蹋,如今却是深深地印在人的心里,不少人都认为女性生来就应该比男性低贱,就应该在家中相夫教子,就应该没有自己的自主意识,就应该听丈夫的,听儿子的,听家里的,听家族的,一生被家里摆布。可是谁规定的呢?谁能说出来什么道理?没有人知道是谁规定的,也没有人能说出来所以然。
纪罗绮随便笑了一下,看向车里头老神在在的人。“我不喜欢烟味儿,把烟掐了。”
那人并没有听一下子打开车门跳下来烟头亮亮的凑近纪罗绮。
纪罗绮被烟熏的向后退了一步,皱了皱眉,一下子把人手里拿着的烟打掉。“你可以跟别人摆你的公子哥架子,你少在我这里耍。你大可以回去问问你的父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