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在旁边听得也无比认真专注。
时不时一阵点头。
制服外套的口袋里还有小本子纸笔，拿出来顺手再做点儿记录……
几位人人网东海分部高管聊得尽兴。
不经意间回头。
看见刚刚给他们端香槟的小子居然还在，一愣：
“你还站这儿干嘛？”
林然也回过神，面不红心不跳开口：
“哦我看您还要不要吃点儿什么……”
“有主厨新做的糕点，几位可以尝尝——”
几位人人网高管怔了怔。
被这么一说，好像聊得是有点儿饿了。
当即点头：
“行那你去拿点儿吧……”
“谢谢啊。”
对这服务生倒是又稍微有些改观。
年轻人倒还挺有眼力劲儿的，手脚是慢了点，但难得服务态度还不错……
……
服务生林二锤手脚麻利地又去旁边糕点自助台上取了些小蛋糕，拿回来热心递给几位重点服务的宾客。
人人网的三位分部高管也就一边吃着糕点、一边继续兴致盎然交流聊天。
倒是也不在意林然站在一旁。
不过是个服务生罢了。
还怕人家听去什么自家公司的商业机密？
区区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小鬼，让他听他听得懂吗？
三人继续热烈交流。
研究后续要如何开展工作、以及该如何对开心网这个心腹大患进行打压针对……
林然也听得津津有味。
聊到尽兴处，几位人人网高管想起什么，脸色又微微发沉：
“新浪这曹总也是不给面子——”
“听说今晚宴会他在里头单开了一个私人包厢，只邀请最重要的宾客入内。”
“咱们居然没有进去的资格……”
“倒是刚刚我看那开心网的程炳皓进去了——”
“要是新浪和开心网走到一块儿，对咱们来说可不是个好消息……”
话聊到这里。
几人脸上神情都有些不好看，心情也不像刚刚那般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