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南的天阴云密布,但京城却是一片繁荣祥和的景象。

    许多人不知道,平静的背后即将迎来一场血雨腥风。

    兵部衙门!

    詹徽坐在主位之上,眼神如刀,透着一丝阴冷之气,让人不寒而栗。

    站在下面的马麟低着头,他连抬头和詹徽对视的眼神都没有。

    而一旁的陈瑛面沉似水,指着马麟沉声道:“马御史,你好样的啊,临行前,我是如何嘱咐你的,你看你吃得脑满肠肥,莫不是真如那蠢笨的猪一般,毫无头脑?你去了汉南三月有余,不仅未见成效,反倒是胖了不少!”

    “依我看,你简直比那猪还要愚笨,猪都比你有脑子!”

    马麟听得满脸惊愕,却仍强作镇定,沉声道:“大人,下官忝为朝廷命官,受旨赴汉南查案,必当查出真相,岂敢欺瞒圣上,行那违法乱纪之事!”

    “狗东西!”

    陈瑛气的大骂道:“你现在神气了是吧,别忘了,当年是谁把你提拔进的都察院,忘恩负义的东西,别以为你现在起来了,想办你,照样让你没有好日子过!”

    马麟故意装傻道:“秉公办事,下官不知道有什么错,大人却公报私仇,非君子所为!”

    “姓马的,你是不是以为那些清流会收留你,练子宁恨不得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你还……”

    “良臣……”

    詹徽突然开口,打断了陈瑛的话,看向马麟问道:“在汉南吃了不少东西吧?”

    马麟面不改色道:“下官听不懂詹大人的意思!”

    詹徽捋着胡子,冷笑两声,继续道:“看来你还是对当今陛下不太了解啊,我便与你说叨几句!”

    “你以为让你将移民之事办成铁案是老夫的意思,却不知这是陛下的意思!”

    “可你却自作聪明,先行将此事奏报于陛下,让陛下现在为难,汉南不死人,怎么给汉南百姓一个交代,朝廷又如何再移民……”

    “你觉得镇南关古道的真相还重要吗?”

    马麟突然愣住了,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却又不太明白,心中已经有些慌张了。

    “你觉得陛下会不知道汉南的那些破事吗?”

    “马麟啊马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