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绸这种奢侈昂贵的东西,宫里都很少用了,朱雄英更是多次下令,减少各地丝绸进贡,赏赐臣子几乎都没有这玩意了。

    “丝绸多贵了,咱家哪里买的起啊!”

    张氏悠悠说道:“是胡驸马差人送来的,说是南康大长公主的意思,听说瞻基定亲了,送了些东西,全是长辈的一点心意!”

    “胡驸马……胡观?”

    大胖眉头一皱,琢磨道:“咱家和胡驸马好像没有什么往来吧!”

    “是没有什么往来,可人家把话说成这样了,哪里还能不收,以后找个机会还回去就是!”

    胡观上门送礼,这让大胖感到有些不对劲,说什么瞻基定亲,什么长辈心意,那都是扯淡的。

    “这礼不应该收啊!”

    看到大胖脸色凝重,张氏立马察觉到了问题,连忙问道:“怎么回事,是不是胡驸马出事了,他真要出事了,咱把东西买了,还回去!”

    “没有!”

    大胖斟酌片刻后说道:“算了,收就收了吧!”

    ……

    汉南的各种问题,如今已经成了永兴皇帝的一块心病,让他精神低迷,吃饭的时候,吃两口就饱,过一会儿就饿,再吃还是只能吃两口。

    睡觉也睡不踏实,总是断断续续的,醒来许久才能再次入睡,在寝宫睡不着,可半躺在乾清宫大殿的椅子上就睡的很踏实。

    那张椅子是老爷子生前留下的!

    冬天的黑夜来的早,早早的吃过晚饭后,朱雄英便躺在椅子上睡着了,身上盖着一个毯子。

    只见一个年迈的身影快步走向乾清宫。

    身穿红袍的詹徽手中拿着军报,神情慌张,走到宫前,早已气喘吁吁。

    “臣詹徽求见陛下,有紧急之事奏报!”

    话音落下,老朴走了出来,低声道:“詹大人啊,最近陛下经常睡不着,刚才吃过饭后刚睡下来了,您要是有事明个再说成吗?”

    “不成!”

    詹徽懒得和他废话,喊道:“陛下,出事了!”

    朱雄英本来睡的就浅,听后詹徽的声音,当即说道:“进来吧!”

    詹徽匆匆走了进去,行礼道:“臣见过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