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等待他的只有朝堂上的孤立和政敌的攻击!
如果他反对朝廷迁都,可结果可想而知,皇帝能把他贬入作苦工修长城,那都算发善心了!
现在致仕,回家养老,已经不可能了,今时不同往日了,这么多人跟着他,他不可能撂挑子不干了!
詹徽十分为难,他绞尽脑汁都没能想出来这局该如何去破,只能取中,保持沉默,暂时稳着。
“詹公,陛下以后不会用我们了吗?”
陈瑛不甘心,他好不容易爬到都御史的位子,而且才坐上去没多久,还没过够瘾呢,怎么能退下来。
“我是越来越摸不透陛下的心思了!”
詹徽慢走在出宫的路上,路过东长房时直接走了过去,甚至都没看上一眼。
“詹公,你要振作起来啊,你可是我们的主心骨啊!”
陈瑛劝道:“你要不干了,我们这帮人就散了,那些清流不会放过我们的……”
詹徽苦笑一声道:“陛下不会赶尽杀绝的!”
“可以后呢?”
陈瑛担忧道:“以后太子当政……后面的皇帝,都有如今陛下这样的魄力和掌握朝政大权的能力吗,到时候我们怎么办,我们的子孙后代又该如何……”
守旧派和詹党同时被打压,看似两败俱伤,其实还是詹党败了!
詹党是以詹徽为核心,而詹徽这个人依附的是皇权,一旦詹徽倒了,这伙人立马树倒猢狲散!
而守旧派那些人不同,练子宁要是死了,还有郭任,还有夏元吉,内阁还有杨士奇,蹇义等人。
詹党凝聚在一起,是因为有詹徽这个人,而守旧派是一种思想,也可以说是死抱礼法祖制从而维护某种不约而同的私利。
“走一步,看一步吧!”
詹徽到底是老了,没有了当年的心气了,说到底也是快八十岁的人了!
“詹公!”
陈瑛趁机说道:“不如我们联合练子宁他们,先把这几个愣头青扳倒,起码我们还能在朝堂站住脚……”
詹徽愣了一下,随即说道:“这几个人的背后是陛下在支持,他们说的话都是陛下想让他们说的,这几个人在外面历练了十几年,就是等的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