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我……我……我去上厕所……”
“上厕所？我看你是想去通风报信吧！”张平冷哼一声，手上的劲儿又加大了些，“老实交代，你和张嘎子是啥关系！”
那人被张平的气势给镇住了，结结巴巴地半天说不出话来。
“张平，别……别为难他……”李秀兰有点不忍心，轻声说道。
张平看了李秀兰一眼，语气稍微缓和了一点：“秀兰，你放心，我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他转过头，眼神犀利地盯着那个瘦小的男人：“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那人吓得抖如筛糠，终于崩溃了，哭丧着脸说道：“我……我是隔壁村的，就是来看个热闹……”
张平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这个瘦小的男人。只见这男人眼神飘忽不定，脸色惨白，额头上还冒出一层细细的汗珠，怎么看都不像是单纯来看热闹的。
张平眼见这人不肯说出来，就给他施压，“我问你话呢？你叫什么！”
那人又哆嗦了一下，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吞吞吐吐地说：“我……我叫……叫王……王二狗……”
“王二狗？”张平挑了挑眉，实在是忍不住嗤笑了一声，“呵！我咋没听说过五大队有你这么个人？你小子在糊弄谁呢？”
王二狗吓得腿一软，差点就给跪地上了。他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不是五大队的……我是……我是隔壁村的……”
“隔壁村的？”张平冷笑一声，“隔壁村的跑我们五大队来看热闹？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说着，他一把揪住王二狗的衣领，“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到底是谁派你来的！不说实话，我就把你交给上面的人，让他们好好‘关照’你！”
廖柏明也在一旁帮腔：“小子，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吧！这几天我们刚抓了几个特务，你要是跟他们一伙的，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王二狗一听“特务”两个字，吓得魂都快没了，脸色比白纸还白。他嘴唇哆哆嗦嗦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周围的村民们也都纷纷指责起来。
“好啊，原来是个特务！我就说他鬼鬼祟祟的没好事儿！”一个大婶指着王二狗骂道，唾沫星子都溅到王二狗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