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而言,她能安然脱身,且不遭受路建涛事后的打击报复,就已经是万幸了,根本就不敢奢望再去得到陈阳的帮助。
“怎么?觉着我昨天只是说说?”
“不,我是没敢抱太大希望而已,毕竟昨天也是我先陪着他们俩设计陷害您的,你不追究我就烧高香了,又哪敢再奢求您帮我呢。”
瞧着童晓晴略有些自卑的样子,陈阳摇了摇头:“张书记说你父亲老传统老思想,我想着你应该能比你父亲通透一些,可现在看来,怕是女承父志,早就遗传了你父亲那点不好的东西了。”
“张书记认识我父亲?”
“你这家服装厂好歹也是县里曾经颇有名气的企业,张书记能不知道他的大名嘛。”
童晓晴尴尬的笑道:“没想到我爸迂腐的名头,都传到县官员的耳中了。”
“书记虽然说了你父亲老传统老思想,但也送了你们父女俩一份大礼。”
说着,陈阳便将全县校服订单的事情讲了出来。
听完后,童晓晴没有激动兴奋,甚至连笑脸都没有。
反而是摇头道:“陈主任,您开的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校服订单之前一直都是上任老书记的亲戚在做,在老书记离任后,不说咱县里有很多人盯着这块肥肉,连市里的一些大企业都曾来争取过,可最终都是失败而归。
我们童氏不是没想过去争取,但即便是在我父亲操持企业的巅峰时期,都没成功,又怎么可能会在眼下这种即将倒闭的时候得到这么大的订单呢。”
陈阳挑眉道:“之前的确是你说的那样,但现在老书记亲戚的儿子不准备做这个行当了。”
“那也轮不到我们头上吧。”
“正常来说确实很难,但现在张书记想要扶持本地民营企业,在盘点咱县里这些服装工厂时,就选中你们家。”
见陈阳不像是开玩笑,童晓晴脸色有些动容起来:“真的?”
陈阳摊手道:“我应该没必要为了编个瞎话特意跑你这一趟吧?”
“天呐!这真是天大的喜事了。”
言语间,童晓晴面露狂喜。
校服订单意味着什么,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因为在小县城里做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