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也是有不少人瞧见了。”
“若是容枝枝说,怀疑花瓶是被齐姑娘打破的,到时候齐姑娘也会惹上麻烦啊!”
齐子游顿住。
而越天策还顺势说了他几句:“齐兄,不是我说你,你那会儿是怎么想的,你在王府那样说话,这不是平白得罪人?”
他合理地用了一出反守为攻。
齐子游眼下人也清醒许多,懊悔地道:“那会儿是我冲动了!”
越天策:“齐兄,不是我说你,咱们当初参军,可都是为了功成名就,报效国家。”
“可你如今到了京城,便四处得罪人,如此不将你自己的仕途当回事,我怕你将来……会后悔!”
齐子游也抿唇,开始反思起自己来。
只是他也觉得纳闷:“不过,这好端端的,容枝枝怎么将礼物换了?难道那花瓶她一开始,就没打算送给宗政瑜,是送别人的?”
越天策叹气:“那就只有她自己知晓了,只是今日齐兄你在王府那样一闹,日后花瓶出了问题,容枝枝想来也是一定能怀疑到我身上了。”
齐子游:“她怀疑你做什么?要怀疑也是怀疑我,我们齐家才与她有仇,我也不怕她怀疑,反正她也没证据!”
越天策幽幽提醒:“齐兄你忘了,那花瓶只过了我和齐姑娘的手,容枝枝自然会想到我身上了。”
齐子游:“这……”
他一时间也有些心虚起来,抱歉地看着越天策:“越贤弟,这一回是我太莽撞,连累你了!”
若是从前,越天策定是说没事,可是今日他没做声,只是揉了揉眉心。
他想让齐子游对自己内疚,从而消停一点,至少短时间内莫要再逼着自己去对付容枝枝了。
就在这会儿。
门房来禀报:“将军,外头有人要见您!”
越天策道:“齐兄,我出去瞧瞧!”
齐子游点头:“好!”
越天策出去之后,齐子游想起来方才越天策还担心齐语嫣惹上麻烦,不由得开始想,越贤弟这样在乎语嫣,莫非他当真喜欢语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