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晴的目光游离不定，不敢跟江诚对视。
只见她嘴唇轻启，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
“你喜欢的人当然是司念，我不过是冒牌货，我现在就走，以后我也不会再假装是司念了，对不起。”
看着司晴那副急于躲闪、落荒而逃的模样，江诚心头一紧。
直接甩出一句王炸的话。
“可是在 k11 的时候，我第一次牵手的人是你，现在，第一次吻的人还是你，所以，我喜欢的人，真的是司念吗？”
原本一直低垂着头颅，好似想要将整个人都藏匿起来的司晴。
听到这番话后，再也无法抑制内心汹涌澎湃的情感。
她猛地抬起头来，双眸圆睁，直直地凝视着江诚。
眼中充满了惊愕和难以置信的神色，嘴里下意识地喃喃问道。
“你……你刚刚说什么？”
眼见时机差不多了。
江诚那双如同猎鹰一般锐利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司晴。
就像是一只正在悄悄接近猎物的猎豹。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
一股强大到令人几乎无法喘息的气场从他身上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
“虽然我还是很生气，也不清楚你和司念到底有什么区别，但是我跟你在一起的那几次，还有之前的牵手和现在的亲吻，都是因为跟你在一起，而不是和司念这个名字在一起。”
这番话语传入司晴耳中的那一刹那，司情瞪大了双眼。
难以置信地望向了江诚。
此时她内心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搭起的高楼瞬间崩塌。
架不住江诚的眼神，司晴鼓起勇气，用略带颤抖的声音问道。
“你 的意思是，你喜欢的人是我？”
江诚并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摇了摇头，那动作仿佛带着几分无奈与迷茫。
“我不知道，现在我也很迷茫，我只知道，我喜欢的，是当下是跟我在一起的人，在 k11 的时候，又或者是在奶茶店遇见你的时候，甚至刚才拥吻你的时候，我心里的人都是眼前的那个人。”
听到这个，司晴紧咬着下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