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明点头:“很好很好的朋友。”
鲁小兮兴奋道:“詹七叔呢,她怎么不来看我?”
陆天明愣了愣,温柔道:“他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说是要挣好多好多钱,给你买新衣服穿。”
鲁小兮开心的手舞足蹈,拽着陆天明的手蹦蹦跳跳。
三言两语卸下鲁小兮的防备后,陆天明看向红棺山人:“我带她走,没什么问题吧?”
红棺山人笑盈盈道:“我母子能相遇,多亏了少侠,别说一个弟子,就是把红枫观送给你,我都没有任何怨言。”
陆天明笑着摆手,看向跟鲁小兮套近乎的吉乐问道:“你儿子怎么说?一定要留在身边?”
红棺山人摇头:“看他自己,我还没有做好跟他爹见面的准备,强行把他留下来,可能要引发不必要的冲突。”
聊了片刻,红棺山人突然掏出一件小小的薄衫,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这是?”陆天明奇怪道。
红棺山人指了指鲁小兮。
“她的衣服,跟鲁广人有关。”
陆天明坐在石桌旁,静静阅读薄衫上的文字。
从头到尾读一遍后,他不禁为鲁广人捏了一把汗。
原来,这件小小的薄衫,是一份奏章。
上面记录了江州知府的罪证。
鲁广人故意将自己塑造成胆小怕事、贪图小恩小惠的腐败形象。
目的便是做那鸡蛋上的缝,等苍蝇来叮。
大半年前十里镇账本事件,支撑买卖私盐的中间源头便是江州知府池博清。
虽然最后朱冠玉以身抵罪平息了皇帝陛下的怒火。
但由于没有机会追本溯源,池博清仍有恃无恐一直干着中饱私囊的勾当。
江州有关纺织、餐饮、瓦子、印染等等行业,都有池博清的影子。
他在疯狂为自己敛财的同时,还向上面那位大人不停的输送资金。
当然,朱冠玉的死也给池博清敲响了警钟。
毕竟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指不准某一天,朱冠玉的事情便会发生在他的头上。
所以,池博清急需寻找一位站在对立面身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