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装比的事情传到徐常公和庄文君耳中,那就更加糟糕。
可余年不知道的是,戴合从他这句话中敏锐的捕捉到“上班”两个字眼。
凭此戴合就可以断定,余年的干爹干妈一定是体制内的人。
联想到余年的京牌顺子号座驾,戴合已经能够确定余年的干爹干妈不是普通人。
当然,在燕京一块板儿砖丢出去,随便都能砸中一个体制内的人,也不是多么奇怪的事情。
这次余年炒股赚到钱大概率就是通过干爹干妈得到的内幕消息。
坦白说,这一点让戴合有些佩服。
但是戴合知道,余年的干爹干妈虽然在体制内工作,但是位置却普通,可以说是高不成低不就。
眼前的余年太年轻,所谓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真正的大人物不会找余年这么一个年轻人当白手套。
何况还是个没背景没人脉的白手套。
换作是他,他也不会找余年这种白手套。
毕竟一旦出问题,这个白手套连自保的实力都没有,纯属浪费时间。
“没事。”
已经摸清余年底牌的戴合虽然心里有些失望,但是表面还是笑呵呵的说道:“来日方长,一定会有机会。”
“吃饭。”
伴随着厨房传牧泛琴的呼喊声,余年和戴合起身来到了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