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确实蹊跷。”

    赵得柱正色道:“根据我这么多年的经验分析,柯胜死的肯定不正常,可惜任何事情都讲究证据,单是其他两人的指证,加上那把大砍刀,就足够孙猛喝一壶。”

    余年虽然心中明知是栽赃陷害,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一手栽赃陷害玩的绝。

    90年代冤案无数,有时候血型相同,出现在特定的时间和特定的场合,都足以够判,更别说现在所有的证据指向孙猛。

    余年深吸了口气,问道:“赵老哥,凭借现在的刑侦手段能还孙猛清白吗?”

    “很难。”

    赵得柱摇了摇头,面色凝重的说道:“刀上沾染了柯胜的血,现在柯胜死了,这就是标准的凶器,若是不拿出这个凶器,又很难给冯文兵定罪,所以……”

    赵得柱放下手中的水杯,说道:“这就是个无解的问题。”

    “赵哥,您看,您能不能帮忙做下手脚。”

    金砖试探性的说道:“不管我们花多少钱都行。”

    “金砖——”

    余年猛地提高音量,沉声制止道:“不要让赵老哥以身犯险,冯茂才不是善茬,咱们能找关系,他也能,到时候葫芦娃救爷爷全进去,咱们后悔都来不及!”

    金砖闻言,点了点头,解释道:“我就是担心猛哥。”

    余年的话落在赵得柱耳中,让赵得柱心中颇感欣慰,点了点头,说道:“金砖刚才说的事情,的确不现实。”

    “和解吧。”

    余年当机立断道:“先把孙猛捞出来再说,其他的事情后面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