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里一直念着那个男孩,可和另外一个男孩发生关系后,那个男孩在我心里再也没有地位。”

    “你说的没错。”

    余年笑道:“不过你的话不会影响到我和戴佳的感情。”

    牧泛琴耸了耸肩,毫不客气的说道:“时间会证明一切,你比大部分男孩都要成熟,我相信我说的道理你都明白,识趣就放手,戴佳不属于你这样家庭出身的男孩。”

    余年笑了笑,“不敢苟同!”

    “年轻人就是嘴硬。”

    牧泛琴拉开车门上了车,摇下车窗,拍了拍车门,得意的说道:“记得这辆车吗?”

    “什么意思?”

    余年问道。

    “看看车牌号。”

    牧泛琴笑道。

    余年看了眼车牌号,顿觉熟悉。

    忽然,余年骂娘的心都有。

    他清楚的记起来,这辆车经常跟着自己,上次他和戴佳谈话谈到关键时刻,就是这辆车将戴佳带走。

    昨晚他和戴佳正在办事的关键时刻,除了电话响起外,还有楼下汽车的鸣笛声。

    随后戴佳下楼,伴随着汽车引擎的轰鸣声,戴佳又被带走。

    这一切的一切,原来全是牧泛琴在搞鬼。

    想到昨晚自己就差脱裤子,临门一脚没进去,余年心头一万头草泥马狂奔。

    余年知道牧泛琴想看到自己的吃瘪的表情,哪怕心里情绪再紊乱,表面不动声色。

    “不懂你说什么。”

    余年摇摇头,面无表情进屋。

    “你……”

    牧泛琴呼吸一滞,感觉一拳砸在棉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