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得柱愣了愣,反应过来后问道:“你说的是不是那件走私案?”

    “对,我说的就是这个案件。”

    余年吃了口菜,漫不经心的说道:“我听说这个案件都上新闻了,轰动不小。主犯是我们学校的,还给判了。”

    “那是从犯,判了九个月。”

    赵得柱嘴一撇,惋惜道:“只可惜没抓到主犯,要是抓到主犯,起码十年以上。”

    “从犯?”

    余年八卦道:“老哥,啥情况,说来听听。”

    “其实那个学生也不是从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租赁的仓库和相关资料上都有他的名字。”

    赵得柱看了眼门口,低声说道:“根据调查,那小子是被诬陷的。”

    余年心里一沉,表面不动声色,“既然是诬陷,那小子为什么被判了?”

    “那小子太猖狂,在仓库的时候把我们人打了,扬言要花钱买我们一人一条腿。”

    赵得柱无语道:“多少年了,没见过比他狂的!”

    “就因为这件事情判了九个月?”

    余年满脸错愕,难以置信。

    “倒也不是。”

    赵得柱摇了摇头,将椅子往余年身边拉了拉,低声说道:“实话跟你说吧,这件走私大案本来各个部门都追踪很久,一直没找到证据,上头也非常重视,正好这个时候这小子跳出来,所以……”

    耸了耸肩,赵得柱挑眉道:“你明白了吧?”

    “明白了。”

    从赵得柱的话里,余年不难知道这么做一是为了向上头交差,二是为了绩效,三是为了维护威信。

    “明白就好。”

    赵得柱叹气道:“也怪这小子倒霉,这个节骨眼撞到枪口上,不拿他开刀拿谁开刀?”

    “他爸不是有关系吗?”

    余年好奇道:“就没有找找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