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政府的一位参政就给了她一个建议,你把覃文斌给摆平。
“现在谁都知道要把这个工程拿过来最大的阻挠就是这个覃文斌,这个人很不像话,无组织无纪律从来不顾全大局。”参政说。
陈秋萍大骂:“顾你妈个头啊顾全大局,你那张嘴上下一波动就他妈的是大局?你别给老子打官腔,你儿媳妇跟你儿子是离婚了,也办了证明,那我能不能告他们跟你的关系在工作上不避嫌?你儿子当不了处长,你儿媳妇也当不成这个水利公司的老总,不信咱们走着瞧。”
“嘿我说你,你这个人怎么跟个疯狗似的见谁都咬?”参政怒问,“我儿子不是党员干部?他们都离婚了你还关注这些事干嘛?”
“你给我等着,那么多人谁去都行,我就不让你如愿以偿,你算个什么东西你还在这给我挖坑。”陈秋萍大骂。
下了班她就直接回省城。
在水利方面她有一些人脉资源。
覃文斌在家里陪着李亭妮过了两天安稳日子,李亭妮雨润花更娇精气神越发年轻。
到了第三天的下午,陈秋萍从省城回来,要求召开一个市委扩大会议。
她办了一件好事。
找到李亭妮她只说:“覃文斌当不了这个水利工程公司的,别人的意见都是其次,不太愿意,我看他的意思是早晚要把覃文斌调到省委办担任督察处主任,当然不可能让他掺和这种跟经济有关的工作。”
“这件事不能完全由着我们来,我们能争取到的最好的结果也就是公司党委书记由我们市政府的一位副市长兼任,二把手让县里的领导去,三把手四把手肯定是省里和水利厅的人。”李亭妮也干脆直说。
陈秋萍要争取的也是这个结果。
“我没有要提拔的人,我的目的也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个工程要归我们市政府直接管辖,县里级别太低没办法竞争,这个公司的规格不会低于正处级。”陈秋萍说。
李亭妮打电话给张娅,张娅对这个反倒没什么想法。
“省里有人在活动,市里也有人在活动,现在市水利局有领导天天找关系想取代覃文斌,估计很快会找到陈副书记这里来。”张娅过来就说。
陈秋萍耻笑:“我瞧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