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得罪人,而且肯定要更加严重地得罪覃文斌背后的那些老头和广大基层干部群众。
不谈,秘书长倒是把自己摘出去不用在承担附带责任了,可是其他领导呢?
会上李亭妮一言不发,有人不是让她避嫌吗,她干脆什么也不说。
一来二去腊月二十三过小年,那两口子又跑到县里找覃文斌。
这次他们是带着条件来的。
他们认为只要想办法给覃文斌补偿,不管在哪方面补偿都行,覃文斌就得负责把这件事给他们摆平。
现在针对他们两口子的“流言蜚语”是沸沸扬扬,京城的一些朋友都和他们拉开了距离。
可这次覃文斌毫不客气,对他们提着厚礼登门的情况直接找总部举报。
“我不明白,他们把代表资格当成了什么?他们家的家传宝贝吗?”覃文斌愤怒地质问,“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误,总觉着谁都跟他们一样什么都可以交易,他们想干什么?”
老头不得不又一次亲自出面。
覃文斌对他不冷不热,话说的很热情洋溢可态度始终没温和。
难道是覃文斌不近人情到了连一个老头对亲儿子下狠手都觉着不解恨的地步了?
那是覃文斌心里非常明白,老头下了狠手也就等于把他儿子儿媳妇从这件事里解脱了出去。
在不重要的岗位和一线业务岗位“闲置”两三年,甚至一两年他们还可以继续回到重要领导岗位呼风唤雨。
这是草根出身的干部根本无法拥有的政治资源。
所以覃文斌脸上热情心里根本就没把那一家当回事。
结果那两口子自以为就他们聪明,现在还找上门继续欺负人来了。
那就得下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