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谁知道呢,或许还是有的吧,要不然秘书长为什么这么暴躁?还不是被说到了亏心事上面了。”李亭妮笑道。
这本来是两口子之间的闲聊,可覃文斌是个很喜欢琢磨的人。
正月十五元宵节,按照惯例江海市放一天的假。
覃文斌就陪着李亭妮,又叫上张娅和毛燕芸几个,连同市委办市府办的一些干部在市里好好跟着社火转了一圈儿。
等晚上回到了县里,覃文斌就找刘部长打探:“大家现在很好奇啊,秘书长是欲盖弥彰还是杀人灭口?下一步就该是杀人灭口了吧?毕竟那么大的丑闻。”
“你给我消停一点!”刘部长气得直笑。
你这明摆着报复领导,你当大家都是瞎子看不出来吗?
覃文斌就是要让大家都看出来啊。
你领导的老部下给我编造谣言干什么?
关键是你这个当领导的自己还信了,那我不得趁着你落难之际落井下石嘲笑你?!
没两天,这事儿传到秘书长耳朵里。
覃文斌这种人贼恶心别人。
他自己没任何问题,在该遵守纪律的时候他毫不含糊。
可他也是人也有小脾气啊,于是在这些“无伤大雅”的问题上他任性一点反倒让领导对他更加放心了。
于是整天听着省里的一些干部对她指指点点,秘书长气得不行,找刘部长质询:“这算不算制造并传播谣言?”
“算啊,谁干的?”刘部长好奇道。
……
“你转告覃文斌,我服了他,对于有人言辞凿凿说他和白凌云有不正当关系的事情省委办会派督查室去核查,对相关人员一查到底,让他不要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了。”秘书长恳求,“就跟他说这算是我这个老年人对他的恳求还不行吗?”
覃文斌回头就把秘书长从黑名单里拉出来,亲自打过去电话,很恳切地赔罪说,哎哟我没想到这件事你那么在意,抱歉啊,但是这事儿是不是真的?
“关键是拿什么证明,你不像我,我是二十四小时都在干正事儿的证据多的是,你总不能找省委的领导给你佐证,不至于吧?不能吧?不就是那点小事么过去了就过去了,又不伤筋动骨的你怕啥。”覃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