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对吗?”
李柏攥紧拳头,横眉下压:“周栾,你别太过分了,权力不是让你公报私仇的,”
“过分?”周栾疑惑地挑了挑眉,摊开手道:“我只是在对的时机,提出对的提议,哪里过分了?”
“哪里不过分?我弟弟为安统司做了多少事,为整个北联邦做了多少事,你们肃清他我没意见,但用公开肃清……对待一个功臣,这合适吗?”
李柏沉声说道,胸腔不断起伏着。
“合适啊,就是因为这只复苏者曾经是功臣,所以才要公开肃清,告诉全联邦的人,安统司不会包庇任何一只复苏者,即便这只复苏者曾经是司统,您说对吗?”
周栾戏谑地笑着,双手交叉搭在膝盖上。
“仅此而已吗?”李柏的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周栾摇摇头,笑着解释道:“光凭这个可说服不了其他人,之所以公开处刑,当然还有其它原因,想必以您的智慧,应该已经猜到了吧,需要我提醒一下吗?”
李柏没有说话,如周栾所说,他已经猜到了安统司这么做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