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在沈园待得太孤独，没有朋友。
每次涂然来，她都表现的很开心。
不等涂然说话，某大佬就不请自来。
不过他确实不再坐轮椅，也不用拄着拐杖了。
“修，你来的刚好，你看看涂然亲手做的披风，菩萨像是不是更加庄严肃穆了？”
聂修没回答，而是缓步走进来，认真的看了看菩萨像，幽幽地开口，“没想到人长的不怎么样，倒是挺会蛊惑人心。”
闻言，涂然脸色微微一变，沈瑛黎也是一惊。
这家伙上来就怼，真是不走寻常路。
“你是在夸我还是贬我？”涂然直接了当。
“你觉得是夸就是夸，你觉得是贬就是贬。”
“呵，很好，没想到聂先生这么大的人物，也跟我玩上废话文学了。”
沈瑛黎一见气氛不对，赶紧制止，“修，你开什么玩笑，会吓到涂然的。”
“开玩笑也是要有度的。”
“而我不觉得聂先生是没有边界感的人，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确实在阴阳我。小时候我听过一个故事，说一个农夫，还有一条蛇。还有一位先生和狼。具体内容是什么我记得不太清了，聂先生知不知道这个故事，知道的话，不如给我和沈小姐讲一讲？”
沈瑛黎没想到涂然这么刚，敢直接内涵聂修啊，他可是聂修啊。
可是国内目前最年轻的……
小杰也是吓一头冷汗，心想这涂医生也太放肆了吧？
“不知道，没听过。”聂修也是故意的。
“既然聂先生没听过，那我必须给你好好讲一讲……”涂然也是上纲上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