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晚辈此来,只求前辈屈尊,给晚辈半日时间,若依旧无法说服与您,那以后断不会再来打扰。”

    “还请前辈给晚辈这个机会。”

    闻清风叹道:“老夫不过只是一个行将就木的普通老人罢了,小友缘何另眼相待。”

    秦寒:“前辈何必妄自菲薄,以前辈之能足称无双之士,以您之才情,岂可终老于这土城之下?”

    “域外之阔,星空之广,那里才是前辈您该去的地方。”

    闻清风:“小友莫再说了,老夫心意已决。”

    天阙之上,

    寒山跟嬴邪他们站在一起,“我打赌,秦寒这家伙怕是连让闻老头出门的本事都没有你信不信?”

    嬴邪:“论年纪你比闻清风大了最少三倍有余吧?”

    寒山瞥了他一眼,“我说的是这件事吗?”

    “哦,我懂了,你不敢跟我赌。”

    嬴邪:“……”

    门口,秦寒的声音忽然变得急促,

    “前辈或许不惜身,但您是否为你的徒弟考虑过?”

    “当年您离家到此,举族之中只有他一人毫不犹疑的跟随。”

    “这些年您一直殚精竭虑,可他何尝不是如此。”

    “多少岁月悠悠而过,他的实力毫无寸进。”

    “您是如意境或许能多抗一段时间,以他的实力,怕是会先您而去。”

    “届时白发人送黑发人,前辈良心可安?”

    吱呀,门开了。

    数日不见,闻清风的身体似乎比之前更加佝偻几分。

    “小友既然把话说到这种地步,怕是老夫不出来你也不会甘心。”

    “既如此,老夫便遂了小友之愿,但半日过后,还望小友能遵守承诺。”

    秦寒:“前辈放心,晚辈定不食言。”

    伸出手,秦寒将闻清风引到了院子里。

    旋即在对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激发了一处禁制。

    但见周围光影闪烁,整个院子都被全息的影像包围。

    两人仿佛置身于繁华的街道上,看着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闻清风打量四周,“看建筑样式、服饰口音,这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