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妥当办好,且绝对不敢外传。
林薰目瞪口呆。
她微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你没听错。”杨韵轻叹一声,“所以我才会赶过来,一是劝二姑娘不要轻举妄动,不要依计划行事,二是给二姑娘和这位放郎君一个出路。”
卢喻平尚在状况外,茫然道:“什么?什么出路?司马大人刚才说的什么我没听清。”
“你能给我们什么出路?”林薰一脸不信。
“请。”
杨韵展臂。
一行人便从五柳斋回到了丹婶的院子。
几人落座,丹婶立马送来了热茶。
“你到底有什么法子?”林薰揉着手腕,秀眉一拧,“你方才说的,我不信,我爹虽然一心仕途,但待我,待家中子女从来不差,他!”
他不会的。
几度张嘴,林薰始终都说不出那几个字。
“二姑娘随我回去。”杨韵不急不慢地说:“二姑娘想要他前途无量,何必拿自己作引?若他真有才学,明年开春的,自有他伸展拳脚的地方。”
林薰却冷笑了声,握拳道:“若开春他能去参加科考,我何必出此下策?”
一旁的卢喻平更是惊讶,眼睛睁大,说:“阿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当然可以参加科考,不是你让我回去收拾行囊赴京吗?”
“平安,我听到我父亲说……”
林薰敛眸,苦涩之意盈满眼眶,“他要将你纳入乐籍,让你在府内做入册的教习先生,平安,一旦那令下来,你此生不得科举,谈何功名,谈何未来?”
不等卢喻平开口,林薰又说:“若你此番大张旗鼓地救我回去,便算是林家的救命恩人,你不必提什么高官厚禄,只求去潭州乌县做长史便可,我舅父是潭州司马,等你到任,他会助你一臂之力。”
“安排得很好。”杨韵点了点头,勾唇道:“若滁州司马换个人来当,你这会儿已经身首异处,而卢郎君则被当作采花大盗,进了滁州大狱。”
真要是个跟脚都没站稳的人来坐司马之位,岂会考虑林薰和卢喻平的处境?
这案子一开始就不难查,细究之下,林薰的把戏便暴露在了人前。贪功之人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