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薛刺史,我为人如何,您一清二楚,他日我在滁州,亦是你的耳目!”
于沛文恨恨走过去,想要拖拽殷菱,却被刺史身边的侍卫给拦住了。
“你要当谁的耳目?”
内侍独有的阴柔声线自走廊传来。
“陛下封赏于你,你却结党营私,做州官耳目?”
薛尹一惊,回身看到那内侍施施然进门,当即拱手行礼,讪笑道:“公公说笑了,我也不过是刚到这儿,哪儿知道这小子在妄语。好叫公公知道,我薛尹为官绝不结党,一心忠君呐。”
“小鱼公公,不如我们听听这位姑娘说什么。”阮南音走出来,笑眯眯地望着那脸色黑如锅底的于沛文,“薛刺史,为了防止有人灭口或逃窜,还是得情人”
“你又是什么人!这里哪儿有你一个女人说话的地方?”于沛文呵斥一句,转而给自己找补道:“公公,薛刺史,方才是我说错话了,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忠君卫国,与薛刺史也有上下之情谊,绝不会做损贬州府的事。”
“放肆!”
鲤鱼拂袖,怒视于沛文,说:“这位是阮六姑娘,是未来福州阮家的当家人,陛下亲赐皇宫内院不拜之权,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如此侮辱!”
“阮、阮六姑娘?”
于沛文的脸瞬间煞白,嘴唇颤抖不止。
“无妨,且听听苦主的话吧。”阮南音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
薛尹立马一个眼锋甩过去。
他身边的侍卫连忙稳步过去,将于沛文反剪双手,并堵住了嘴。
“妾不曾趁酒爬床,是他!”
殷菱坐在地上,指着于沛文,说:“是他骗妾上门,是他酒后行不轨之事!更是他诱骗妾,说、说……只要妾诬陷杨郎君,杨郎君就一定会捏着鼻子纳妾入府,到时候妾便能过上不需要抛头露面的安稳日子。”
“这位杨郎君,不会是杨礼成吧?”薛尹还是有所耳闻的。
“是。”殷菱点头,垂泪道:“是妾被猪油蒙了心,竟做了那帮凶,给杨郎君泼了脏水。若不是今日听到这个畜生的话,听到他口口声声要除了妾肚子里的孩子,妾恐怕至今还蒙在鼓里,为虎作伥!”
“你自己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