毙命,且看上去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当年负责勘验他们尸体的正是洪暇老先生,然而尸检一出,洪老先生却借故告老,自此再不出现在人前。”
“至于县丞大人……”
徐文的脸色有些古怪。
他顿了顿,小声道:“县丞大人坐的是马车,偏偏那马车在途径峭壁时陷入癫狂,以至于县丞大人从马车上滚落,被车轮碾碎了脖子。”
“看你这语气,你是觉得,有人在背后作怪?”杨韵问。
“小的不敢断定。”徐文垂眸,说:“但小的是不信这世间有鬼的。”
杨韵笑了声,单手撑着头,“巧了,我也不信。”
她一一翻阅那些吏人的卷宗,一页页看下来,事情的确如徐文说的那样,吏人们的死都充斥着诡异与他杀。
吴兵究竟是因为怕鬼不敢查,还是因为知道这些案子背后是谁才不敢查?
杨韵的眉头越皱越紧。
她的目光在卷宗上快速扫过,试图从中找出一丝线索。
“这些案件发生的时间间隔很短,你的观察很是敏锐,死者身上的刀伤应该就是同一人所为,手法如此干净利落,这绝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杨韵摸了摸下巴,分析道:“而且,所有的案件都是孙千案结案之后发生的,这里面一定有我们还没漏掉了的细节。”
说完,杨韵把卷宗递给了沈栩安。
徐文点头表示同意:“是的,杨县丞。小的在来之前就反复看过这些卷宗了,不光是吏人们的伤口出奇得一致,其实前县丞大人的死,也有些过于干脆利落了,那绝不是个意外。”
杨韵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抬头看向徐文,问道:“你刚才提到洪暇老先生,他当年负责勘验尸体,那他写的尸检报告还在吗?”
徐文立刻回答:“在的,小的带来了。”
说着,他从一堆卷宗中找出了洪暇当年的尸检报告,递给了杨韵。
接过报告,杨韵仔细阅读起来。
报告中详细记录了每一具尸体的伤口情况和死因,以及洪暇对案件的一些初步判断。
杨韵注意到,洪暇在报告中提到了一个细节,那就是所有的伤口边缘都有一道特殊的痕迹,这种痕迹非常罕见,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