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表现在脸上。
“我相信这事不是你做的。”简棠开口。
孙璐微微惊讶,很快恢复正常,脸上浮现出不屑来。“我用不着你相信,更不用向任何人证明!”
简棠打开车门,用车上的急救箱简单给周晏平处理了一下伤口。
另一边,热心的路人早已报了警和120。
周晏平和简棠赶过去时,司机还有些意识。
他浑身是血,挣扎着想要从车内爬出来。
“救、救我……”
他伸着手,向简棠求助。
车头已经变形,他的身体死死卡在车座里,腰部以下都被挤压变形。
简棠只看了一眼,就不忍心再看。
“你坚持坚持,很快救援就来了。”
周晏平给他递了一根烟并点燃,“抽一口吧,可以缓解疼痛。”
司机愣愣地接过,吸了一口。
他状似不经意地问:“姓孙的要你撞死谁?”
司机闻言,夹在手指间的烟突然掉落。
“我、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司机不敢看周晏平的眼睛,别开头。
“人都快死了,还坚持什么?”
司机张了张口,刚想开口。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噗——鲜血喷出。
这是简棠第一次直观的面对死亡。
她双腿一软,无意识地晕倒在周晏平的怀中。
“棠棠!”
后续事宜都是周晏平处理的,司机已死,可以说是死无对证。
仅凭道路两旁的监控,是不能确定黑车司机蓄意谋杀。
警察告诉周晏平,“现在当事人已死,对方的目的性谁也不好妄下结论。”
“知道了。”
周晏平很平静地接受这个结果,不再像年轻时必须分辨出子丑寅卯来。
结果无所谓,因为他已经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
孙璐回孙家了,当然不是为简棠,是为了儿子周晏平。
见到孙海,没好气地抱怨:“爸,晏平今天差点死掉,您知道吗?”
正在闭目养神的孙老爷子闻言,猛地掀起眼皮,一双鹰眸里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