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欢等人一道回了府邸。
原本秦王想拉着儿子去书房说会儿话的,只是裴梓隽却不愿,直接将淳哥儿给塞了过去,“让这小子陪你。”
淳哥儿想跟着母亲一起睡,可听到祖父的叹气声和有些失落的神情。
小小的他觉得祖父很可怜,就没忍心拒绝。
……
回到望花坞后,予欢张罗着文脂煮醒酒汤。
文脂向来稳妥,早就煮好了。
予欢亲自服侍着裴梓隽喝了。
又服侍着他沐浴完,自己洗漱了一番,这才上榻。
裴梓隽并未困倦,也没有如往常那般闹腾予欢。
予欢见他虽闭着眼,可浓密的睫羽却在抖动,眼珠明显在转,不由道:“是不是难受?”
裴梓隽缓缓睁开眼,转头看着身边的女人,看到的是她满眼的关切。
他心中一暖,测转过身,“今晚可觉痛快些?”
予欢一愣,随即恍然,原来今晚他所为是为她出气?
她也不矫情,坦白道:“自是痛快的,如今从高处跌落一定很痛……”
可予欢并未有想象中的那般高兴,“我还是那句,女人之间的事你能别管就别管。
不要因为我影响到你的正事,另外,太后……”
毕竟朝堂之事已然够让他烦心了,若女人之间的事,他还要管会让他心力交瘁的。
裴梓隽却是拢了她,闭上眼,“你心里痛快,我就放心了,睡吧,你若不困,我们可以做点别的!”
予欢往他怀里凑了凑,“嗯,睡吧。”
裴梓隽只是那么威胁一下,但他却并未再有其他动作。
后宅之事她不想他烦心,那外头的风雨,朝堂的风云,他又怎会让她跟着烦忧?
……
另一边,李桑染和夏泊淮两个人正在醉春楼拼酒。
二人桌上已然摆了不少酒坛,夏泊淮已然喝红了眼,眼前人影都有些晃动了。
他以为自己酒量就不小,可没想到李桑染酒量更大,这么多坛的酒下去,她面不改色,竟跟喝了假酒似的。
“你是怎么做到的?”夏泊淮舌头有些打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