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倒卖盐引一案的证据。
因裴梓隽他们不依不饶,他因此差点丢了储君位子,好在父皇强势保下他,可他也因此被禁足了三年。
直至昨日傍晚,因皇姑母的求情,他才被放出来。
这笔账,他必然要清算。
“可秦王皇兄如此,让孤不得不多想,你提早知情不报,任自己儿子一路爬到指挥使这个位置,他手握兵权,掌控京都,又取得父皇的信任……
秦王皇兄好在没有谋逆之心,否则,孤怕是怎么丢的储位都不知道,想想孤便一身冷汗。”
秦王忽然一笑,“本王没什么大志向,难得如今有了儿子,只想享几天天伦之乐。
不过本王的事,就不劳太子费心了,毕竟太子刚刚解了禁足,应以三年前引以为戒才是。
虽然这件事怕损了皇室颜面,被压了下来,可若再被提起,太子可就枉费了父皇的爱子之心。”
太子顿时面色铁青,身子前倾,压低了声音咬牙道:“秦王,你在威胁孤吗?”
秦王目光不躲不避,微微靠近太子,几乎与太子面对面,只一拳之隔,一字一顿地道:“本王不想与太子作对,但太子也不要为难本王。
哦,对了,忘了告诉太子殿下,若不是为了我儿子,朝堂上恐怕早已经讨论废太子一事了。”
太子心里急跳,面色难看,“你什么意思?”
秦王眸色幽暗,一眼看到屏风后走出来的父皇,当即起身行礼,“见过父皇。”
哼,什么意思?
恐怕他还以为是长公主的功劳。
实则不过是他和父皇与皇后和太后的一场交易。
若不然,等待太子的只有被废的结果。
夏帝面色阴沉地从屏风后走出,看了秦王一眼,走去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太子狠狠地瞪了秦王一眼,立即上前去见礼。
……
予欢等人一路在孩子们的童言无忌中进了宫,到了养心殿前。
御前大监臂弯上搭着拂尘,一眼看到三个孩子,满脸都是笑意,“哟,看看这三个小主子,个个都水灵灵的。”
对着头发和眉毛都白了的御前总管,裴梓隽和赵霆也没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