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却被淳哥儿拒绝了,他说他要陪爹爹。
花朝和月夕有些不高兴了,哼,不跟她们玩,她们也不跟淳哥儿玩了。
她们也有爹爹,她们也要陪自己爹爹。
于是,双胞胎便跑到厢房里来找自己爹爹了。
别人的孩子和自己的孩子完全是两回事。
也许是天性使然,两个孩子一点也不怕赵霆,吭哧吭哧的爬上床榻,坐在赵霆身边,小嘴巴里总有着说不完的话。
赵霆湿润了双眼,满是温柔又耐心十足的跟女儿们说话,甚至还给女儿们讲起了故事。
可惜,两个孩子对他的故事一点都不喜欢,反而说要给他讲起了兔宝宝和兔娘亲的故事。
赵霆听的哑然失笑。
他才反应过来,他给女儿讲的那些引经据典的故事,对于现在的女儿来说,似乎太早了些。
又过了两日,赵霆的身子恢复得差不多了些,便几次张口想问问怡翠。
怡翠虽没赶他走,可对他也没有什么笑脸。
而且他还一直在厢房里。
尤其是有个裴梓隽做对比,他只抓心挠肝的。
这日喝完药,孔怡翠刚要端着碗离开,赵霆一下握住了她的手腕,“怡翠……”
孔怡翠的眸光落在手腕上的那只大手上。
赵霆当即缩回了手,满是局促,“怡翠……”
他迟疑了下,鼓足了勇气道:“怡翠,给我个机会好不好?我,我们重新开始,我保证定不辜负你……”
赵霆越说越顺,他眸光恳切,近乎发誓般地道:“我自小就在母亲定制的条框里,我不是没有反抗过。”
他低垂了眉眼,眸底蔓延上无尽的寒意,“可是反抗的代价是以无辜性命为祭,如此惨烈的教训,我怕了……
于是,我不敢将我的喜恶表现出来,尽管对你再是心爱,也不敢让她看出分毫。
我怕,怕你成为母亲教训我的牺牲品,可是我却辜负了你,让你对我失望了。”
赵霆真的变了许多,再不是记忆里那个冷得如冰般的他。
孔怡翠眼里闪过一抹心疼,毕竟面前这个男人是她爱了十多年的男人,她如何不心疼,不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