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他,当时就答应了。
我是主动请缨去护他的,所以,我稍后就出发……”
予欢当即起身对夏泊淮福身一礼,“有劳泊淮兄辛苦跑这一趟。”
夏泊淮面色一变,腾的一下站起身,“你这是做什么?你我算是挚友,你如此生分岂不是拿我当外人?”
他心里头酸酸的,张了张口,他很想问问她,她可曾如此担心过他。
只是话到嘴边被他咽了下去,因为他已然知道了答案。
有些话真若真问出口了,也只是徒增难堪罢了。
待夏泊淮一走,予欢更加坐立难安起来,她来回踱步许久。
直到天黑时,予欢有了决定,将临安叫了进来。
“夫人有什么吩咐?”
予欢面色凝肃,“我感觉这次很不寻常,就连长公主和秦王都坐不住了,进宫请圣上派人去护卫二爷,可见二爷这次很危险……”
“我思虑再三,还是觉得你调集人手亲自去保护更好。”
大概是和经历有关,予欢不喜欢将自身安危交给别人。
不是她信不过夏泊淮,而是夏泊淮的人马心腹等等都在西北。
京中这里的人马,关系太复杂,可以说敌我难辨。
她不得不防其中的万一!
因为她输不起!
临安当即毫不犹豫地单膝触地,“还请夫人恕罪,属下不能从命!
二爷给属下下了死令,只保护您……”
“糊涂!”予欢面色严峻,“有二爷在,我才安好,谁想动我,也要掂量掂量。
可若没了二爷,你认为,你们这点人真能保住我吗?”
临安顿时沉默了,心头一下摇摆不定起来。
夫人说得都对,可是二爷将夫人看得比命还重要,他若擅离……
予欢看着临安眼里的挣扎,当即道:“我知你的为难,但你见到二爷后,暗中保护,只有二爷性命攸关的时候,你再现身。
待二爷回来后,你先一步回来,就算二爷发现了你,你也不用怕,你往我身上推,就说是我的命令,让他来找我。
况且,本就是我的命令……”
临安终究是被说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