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想。我和冰山都十来年的夫妻了,我自有拿捏他的手段……”
予欢看着她强颜欢笑的模样,很是心疼。
双眼也有些酸涩的厉害,刚要说什么。
可是赵霆的耐心却已然用尽,“还不快过来?”
孔怡翠拍拍予欢的手,便转身咬紧了牙关,为了不让予欢担心她。
她极力忽略脚上传来的痛,尽量让自己走路正常些。
她的脚是旧疾了,第一次脚扭伤的时候,因特殊情况耽搁的最佳处理时机。
后来成了是习惯性扭伤。
可她与赵霆之间相隔着足有几丈的距离。
每一步,孔怡翠都犹如在走刀山似的,全靠着她的不服输的意志力支撑着。
赵霆看见孔怡翠走路并没有多大异样,嘴角露出一抹讥讽还有怒火。
可夏泊淮却眉头紧皱,别人不知,他亲自给孔怡翠上的药,很清楚她脚伤情况有多重。
当即就要上前。
赵霆将夏泊淮的举动看在眼里,眸色晦暗了瞬。
似是没了耐心,大步迎上孔怡翠。
孔怡翠眼见赵霆向她走来,心里一紧。
她对赵霆之前将她粗暴地拽下马背有了余悸。
可落在赵霆眼里,却像是害怕他靠近她。
他什么也没说,将孔怡翠横抱起来,示威般地看向夏泊淮,眼里满是嘲讽。
随即他转开眼,紧抿着唇大步向着自己的马走去。
骤然的身体腾空,让孔怡翠惊呼了声,本能地捉着他的衣襟儿,张大双眼看向赵霆。
赵霆眸色冰冷的没有半点温度,并不看她。
孔怡翠满眼震惊,赵霆从未当众对她这般过亲密过。
因太过不可思议,直到她被放在马背上她才回过神来。
然而,赵霆顺势上了马背,随即双脚重重一磕马腹,马儿吃痛地嘶鸣一声,扬起蹄子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