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陆时晏顿时更加无奈了。

    到了酒店,停好车子后,他小心翼翼地把女人从车上抱出来。

    平时的苏诗琪睡觉非常轻,一点风吹草动的声音都能把她吵醒,但是现在她却睡得很沉,没有醒过来。

    女人即使在熟睡中眉头也皱得很紧,像是有什么天塌下来一样的烦心事,让她睡觉都无法放松下来,陆时晏恨不得想拿个熨斗把它抚平。

    小孩子生病不是很正常吗?至于她担忧成这样?

    这几天她都瘦了好多,陆时晏抱着她,感觉轻飘飘的,像抱着一个塑料的娃娃一样,没有一点重量。

    陆时晏实在无法理解一个新手妈妈,面对两个孩子第一次生病时的焦虑和担忧。

    把苏诗琪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陆时晏给她脱鞋,然后简单给她擦洗了一下,就给她盖好被子。

    ……

    第二天,苏诗琪一觉醒来时已经是中午,陆时晏已经去上班了。

    苏诗琪觉得自己已经好了很多,她出门吃了点东西垫垫肚子,然后就准备去医院看望果果。

    她去到医院时,护士正准备给果果吸痰。

    苏诗琪不敢进去,就在病房的窗外看着。

    护士把一根细细软软的管子伸到果果的喉咙里,然后再用设备把痰吸出来,这个操作大人看着都难受,更别提要两三个月的孩子去承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