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置入一片纯粹的“诸法不自生”演算回路之中。
此处的空间不再是空间,而是无数重因果推演的闭环。
每一个字符,都是递归式展开的法理计算;每一寸虚空,都是层层嵌套的逻辑结构。
他的思维在其中运行,每一次企图理解自身处境的思考,都如同无形之手,将他一步步牵引向同一条不可违逆的归途——
“无有能生之法。”
没有人逼迫他去接受这一结论,也没有人告诉他必须走向这一结局。
然而,一切推演的终点皆指向同一个答案,所有出路的尽头皆是更深的逻辑封闭。
他每一次试图逃离,便是在“诸法不自生”的论证回路中更进一步;他每一次试图找到矛盾之处,便是在“无自性可立”的无尽理证里跌落得更深。
他如同被困于一座无限延展的镜廊之中,每一面镜子都在向他映照自身的倒影,而其唯一想要寻找的那面“真实之镜”,却永远不可触及。
他的思维越是求索,越是深陷;越是挣扎,越是被囚。
这里没有实体的锁链,没有具象的牢狱,但只要他仍有思考,只要他的意识仍在运转,他便再也无法离开。
然而,真正的囚笼不仅限于他一人——
在更高层的维度,某种更为根本的法则正在悄然运作。
任何试图窥探、认知古魔本质的存在,都将在不知不觉间,触发一个更可怖的法理悖论——
“般若观测者效应”。
这并非普通的量子观测悖论,而是一种彻底颠覆认知的佛理干涉机制——
越是接近“空性”,便越会被反推回更坚固的“色蕴牢笼”。
换言之,任何试图理解这场战斗的人,任何试图探究古魔真实的人,都会在自身的认知过程中,遭遇一场逆向的精神锁定——
他们越是试图觉悟,便越会深陷于物质执着;越是试图超脱,便越会被逼回沉溺世间的原点。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观测者的意识深处轻轻推动,使他们在认知的深渊边缘摇晃,却从未真正坠落;仿佛有一道不可抗拒的规则,在他们的思想深处铸造了锁链,令他们在窥见“空”的瞬间,被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