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不否认有些人喜欢过节俭的生活,但是呢,他的贫穷都太刻意太表面了,生怕来他家拜访的人看不出‘他的日子很苦’一样。
“话又说出来,如果他不是刻意装穷,那他的钱都去了哪里?你师父是个孤儿,又无儿无女,一没太大支出,二没捐过钱,他怎么就能过得这么惨呢?且不说金夫人送去的钱他有没有得到抽成,单是这些年的补贴,他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啊?”
张择优继续沉默。
肖柔柔的话仍存在漏洞,但不可否认,确实有一定的道理。
更不要说这还是他的师父,张择优自然知道他不是什么节俭朴素的人。
说实话,那次听杨文聪问及顾局的事情时,他不是没怀疑过,但他就是不愿深想。毕竟,这是他的师父,教他明事理,教他如何做人的人生导师。
“崔亮,先派人监视看看。”
他还想赌那个万一。
“也好,现在天气变暖了,就算在野外监视,我们的人受得住,而且草丛多一点,人也藏得住。”
这些道理,张择优都懂,但崔亮仍选择点明,就是为了暗示他,“你师父选择住在这里,肯定是出于多方面的考量。”
这杨文聪腿脚不便,平日里也不常出门,需要做饭时就到院子里采点新鲜蔬菜。
闲暇时,就喜欢摆弄自己种的花草。
这个季节,杜鹃、连翘、鲜黄连都慢慢开花了,但被这些花围绕在中间的几株植物,却迟迟没有动静。
这种植物很常见,负责监视的小警探自然认出了这是什么。
等收到杨文聪似乎很喜欢月季花的消息后,张择优和崔亮都陷入沉默。
“择优,现在想想,埋尸点上种了那么多月季与其说是个意外,不如说是凶手是故意而为。就是不知是为了挑衅我们,还是为了别的什么。”
“再去找一下叶开吧,问一下就都能确定了。”
几个月都过去了,叶开的伤口仍旧未能恢复,但这不是因为监狱里不给请医生,而是因为与他同住的人都知道他的所作所为。
同住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而他也往往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看见张择优和崔亮后,叶开拖着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