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近乎融化的药片,静静躺在他的口中。
药片?
苏烟皱了皱眉,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于是苍炀喉结微微滚动,将药片吞了下去。
“苏烟,仅仅是那样,是不够的…因为秦先生不是也说了吗,为了能成功救你,所以特意提前吃了抑制剂。”
“所以啊,我不得不再下点猛药,而这片促进雄性情潮期的保健品,真的,好苦呢。”
几乎是一瞬间,本来还站着的秦不飞身子一下软了下去,喘息起来。
他手臂撑着墙壁,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用力蜷曲着,骨节都泛起了白,随后又被潮红所染指。
“把你的精神力收回去!不要再折磨秦不飞了,不然我就一枪毙了你!”
苏烟没了耐心,加重了语气。
但是苍炀的脸上浮现了一抹哀伤。
他望向了自己伤痕累累的轮椅,又看向了自己被弄脏的衣衫,轻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