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呢?”
江鸢隐约感受到了不对,她眯起眼,轻声问:“阿昭,到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在帮他说话!”
“不不”顾翎昭神情一愣,连忙摇头,两只手跟着一起摆“我不是替他说话,只是叶暻真的没有在悬崖上推我,是我天黑没看清路,失足滑下去的。”
“当真?”
顾翎昭托着腮想了一会儿,低头小声道:“那天好像是在下雨,夜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根本看不到路。哎呀嫂嫂,我不会拿这种事骗你们,若叶暻真的动手想杀我,我如今又怎能和他相安无事呢?”
“可就算他没有亲手害你,可你刚刚成婚,好端端的,为何大晚上跑到城外去?难道不是他逼迫的吗?”
“这……”顾翎昭眼睫颤动的厉害,她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江鸢是她至亲至信之人,有些事告诉她倒是无妨,只是这些往事牵扯诸多,好似一笔烂账摆在那里,让人不知从何下手。
顾翎昭沉默良久,随后开口对江鸢说了她新婚夜听到的那些对话,但隐去了那时杜雨芙暗中对她的刺激和那封催命信的存在。
她动身来泾阳前,已琢磨好了许多应对说法,如果顾凌枫真的认定是她屠的杜家,那她便说是自己行走江湖时,无意发现了杜弘之残害顾家证据。至于那个惨烈的真相,顾翎昭无论如何也会将它烂在肚子里,决不能让顾凌枫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