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结外敌,残害忠良,害我大乾数百能臣悍将含冤而亡!如今叶煊虽已伏诛,但其罪过不可不明,还请陛下恩准彻查当年宣平侯府通敌一案,还那些蒙冤枉死之人一个清白!”
此言一出,堂上瞬间一片寂静,众人眼里皆是震惊之色,却无人敢发出半点多余的声音。
“三弟,你的意思是顾家通敌一案,是被叛臣叶煊所构陷?”
“正是。”
“你可有证据呈上?”
“臣弟有叶煊亲笔手书为证,其曾与东安官员往来密切,并指使手下之人设局构陷,将这通敌罪名移花接木至宣平侯头上。同时亦有人证,可证明当年叶煊曾私下派出杀手,对顾氏一族赶尽杀绝,只为阻挠其沉冤翻案!”
叶璋正色道:“人证物证何在?”
“皆在殿外。”
“传!”
当顾凌枫走上朝堂之时,昨日在永安伯府发生的凶案也好、闹剧也好,均在这一刻被众人彻底遗忘在了脑后
顾凌枫怀抱锦盒,神情恭敬地跪于殿上:“草民顾凌枫参见陛下。”
叶璋看到顾凌枫的第一反应,先是望了一眼叶暻,而后才朝身边的内侍示意了一个眼神。
身侧的内侍立刻走下台阶,接过顾凌枫手中的锦盒呈到叶璋面前。
叶璋将锦盒中的手书取出,一张一张地翻阅过后,心中便已经有了考量。
“这些字迹的确是叛臣所写。”叶璋将目光重新放回到顾凌枫身上,公事公办地问道:“人证所欲陈表何事?”
“启禀陛下,当年叛臣勾结东安一事,被家父察觉并掌握证据,因惧怕东窗事发,叛臣一派颠倒黑白、伪造罪证,欲陷家父于不义。并且在事件未有定论之前,便勾结鹰犬将与顾家交好的无辜臣子屈打成招,虐待而亡,多年前宣平侯府的那场大火亦有人为的迹象!草民请求陛下将此案发还重审,昭示逆党罪证,还那些枉死之人一个公道。”
“容王,此事你如何看?”
“”
叶暻并未应声,他此刻眉峰微锁,眼里亦有情绪流转,只不过很明显注意力并不在当场。
“叶暻!”
叶暻听到叶璋佯怒声音后,这才回神应道:“臣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