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桐没理由阻拦,陈七很快把陈山叫进来,掌柜的笑道,“这喜服穿两位身上,就跟量身定做的一般,正合适。”
陈山浑身不自在,杀人都没情绪的他,脸火烧火燎的。
在铺子买了一堆布匹,掌柜的老脸都笑出褶子来了。
从铺子出去,又去了胭脂铺,给两丫鬟买胭脂,然后挑首饰,哐哐买一堆,买的银杏和秋桐都觉得多了。
沈棠买的比计划准备的要多至少三成,她身边最信任的丫鬟就银杏和秋桐,外加一个四儿,自己的丫鬟,当然要可劲宠了,毕竟嫁人是一辈子的事。
逛了大半个时辰,才把想到的东西都买齐,至于漏的,只能回头让周妈妈带买了。
累乏了,沈棠和谢归墨坐马车回府。
回到靖阳王府,好巧王妃从镇国公府回来,见他们这时候才回,王妃还真怕沈棠累着。
还有沈棠肚子,谁见了都以为有八个月了,有些事还是要提醒墨儿一声的。
正好谢归墨有话问王妃,到了一四下无人的地方,谢归墨将丫鬟都支开,问王妃道,“我和棠儿看了那些信,叶贵妃的性格和写信的人似乎不大一样。”
王妃失笑,“闺中女儿怎么能和皇上宠妃比呢?母妃性格和从前也不一样了。”
虽然和叶贵妃关系淡了,但王妃没觉得有问题。
显然王妃是误会他们说的不一样了。
沈棠道,“母妃,当年叶将军死后,叶贵妃进京时,和您书信往来的叶贵妃给您的感觉一样吗?”
这话倒是把王妃问住了,她摇了下头,“不大一样。”
当年她曾说过表妹和她想象的不一样,叶贵妃眼睛顿时就红了,问她是不是不喜欢现在的她,她也想变回从前那个无忧无虑的自己。
听得王妃愧疚不已,王爷纳江侧妃,她性子都变了不少,父兄战死沙场后,更伤心欲绝,叶贵妃失去双亲时,年纪还小,对她的伤害会更大,没有她以为的活泼了,很正常。
沈棠本来就怀疑叶贵妃是假的,再听叶贵妃让王妃愧疚的话,这种感觉就更强烈了。
那些信的言语分明是个快人快语性子,不是这般绵里藏针,再者一个人再这么变,底色也不会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