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府里,没人能拦得住她,自然又是跪晕抬回去的,这回晕的快,才跪了一个时辰就晕了。
王爷午时回府的,他前脚回府,后脚就被老夫人叫了去,老夫人道,“江侧妃性子倔起来,也没人能拦得住,王爷就准备这样一直躲着她?”
王爷皱紧不悦,但没有说话。
老夫人道,“这样避着也不是个事儿,这案子世子插手了,王爷不好多管,但江家毕竟照顾过王爷几年,让江侧妃去劝劝江老爷,早点供出背后主谋……”
王爷眸光一沉,王妃执掌中馈,老夫人时不时插一手,因为王妃不曾告状,王爷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如今连朝堂上的事,都要教他怎么做了。
“这不是老夫人该操心的事。”
丢下这句,王爷直接转身走了。
丝毫没留情面,老夫人捏着佛珠的手都有些颤抖。
老夫人找王爷,被王爷落了面子的事,很快传到沉香轩,沈棠听得一愣一愣的。
老夫人插手王妃管家之事,就够叫沈棠觉得老夫人拎不清了,没想到她还是低估了老夫人多管闲事的本事,她一个久居内宅的老夫人,连王府大门一年都出不了几趟的人,也敢对一个将军王做事指手画脚。
这王爷要听了老夫人的,老夫人不得原地上天啊。
江侧妃不过跪晕了几回,老夫人就帮她找王爷说好话,对江侧妃是不是好的过头了?
那啥。
绿帽子的猜测,不是沈棠想摁就能摁下的,总有奇怪之处让它不自觉就冒出来了。
谢归墨出府回来,沈棠问他,“江老爷招供出什么没有?”
“嘴硬的很,豫王的人审问了半天,也没供出背后主谋,”谢归墨给自己倒茶喝。
“用刑了?”
“刑部问案,哪有不用刑的,但也不敢用的太厉害。”
江老爷是中间人,他要死了,这案子就不了了之了,用刑太过,怕扛不过去,再者齐王的人在背后盯着,刑部一用刑,昌平侯就在早朝上奏禀皇上,说刑部有屈打成招的嫌疑。
谢归墨道,“现在要确保豫王在撬开江老爷嘴之前,别叫江老爷被人灭口了。”
这话怎么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