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帮什么忙的,结果陈山没问,“属下这就回去禀告爷知道。”
话音未落,人纵身一跃,就离窗户几丈远,几个呼吸的功夫就消失在了视线范围内。
爷平常没事都要找借口来平远侯府,这么好的机会,当然要爷亲自来问了。
沈棠觉得这么点小事不需要谢归墨亲自跑一趟,帮忙传个话就行了,但陈山愿意跑,愿意折腾他主子,沈棠还能说什么了。
她转身坐回去,继续吃饭,又吃了半碗,才将碗筷放下,丫鬟将饭菜端进去。
沈棠吃饱了,去院子里转了两圈,然后就回屋,一边看书一边等谢归墨。
她这性子当真是不好,不急的时候温温吞吞,一着急就像是火烧眉毛,没有半点耐心,非要把这事处理好,才能静下心忙别的。
谢归墨毕竟是靖阳王世子,哪会清闲到日日待在府里,一有事找他就能赶来的,前世住一个屋檐下,想时时找他都办不到,何况现在。
沈棠反省了下,沉下心来看书,果然,半个时辰后,窗户才被叩响。
沈棠闻声望去,就见谢归墨推开窗户跳进来,沈棠忙把手里的书放下,从小榻上下去。
谢归墨道,“等了我很久吧?”
沈棠轻摇头。
谢归墨问道,“你让我帮你什么忙?”
沈棠道,“你派个可靠的人去望州百花楼,帮我赎一个叫春兰的丫鬟。”
虽然四太太已经派人去办这事了,但不知为何,从她知道这事,就心底不安,还是自己派人去接春兰的好,只是她无人可用,倒是可以找父亲,但免不了要被问长问短,沈棠更怕万一找不回二哥,父亲会失望,思来想去,还是找谢归墨方便些。
找谢归墨帮忙,谢归墨确实不会问那么多,但沈棠忘了,某位爷是会提要求的,他搂过沈棠的腰肢,在她耳边道,“帮你赎人可以,但你给我个准信,哪天准我上门提亲?”
沈棠道,“你不是决定好了吗,等沈娢定亲之后……”
谢归墨不高兴道,“这都几天了,她还没定亲,她要一辈子嫁不出去,我就一辈子不上门提亲了吗?”
沈棠,“……”
从大昭寺回来也没几天啊,定亲又不是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