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
江棠诧异的看着爷爷。
这种事，爷爷不跟封凌说，跟她说？
“爷爷不喜欢她？”江棠问。
她是多么聪明的女人。
一想就知道。
如果爷爷喜欢封凌的母亲，现在封凌的母亲回来，他肯定会很高兴。
皆大欢喜。
而不是一脸沉重的把自己单独叫进书房说这事。
她推测，封凌应该还不知道。
封老爷子看着江棠，不愧是他选中的孙媳妇。
有了儿媳妇那个蠢货的前车之鉴，他挑选孙媳妇，除了容貌，还特别注重才能智商。
现在看来，有过一次失败的经验教训，他第二次，很成功。
“我厌恶她。”封老爷子说。
“但她现在回来了。”
“她想以母亲的身份参加封凌的婚礼。”
“我厌恶她，但我却没办法对她下狠手。”
“她毕竟是封凌的母亲。”
“我怕有一天封凌知道了我对他母亲下了狠手，会恨我。”
“我不知道……封凌对母亲，是抱着怎样的感情。”
最后这句话，封老爷子说的很清。
从小，封凌就没有妈妈。封凌对妈妈没有概念。
封凌只在很小的时候问过他，为什么别人有爸爸妈妈，而他却没有。
当时，封凌只有五岁。
他告诉封凌，他的爸爸妈妈去了很远的地方。
后来，封凌就不再问了。
在后来，等到封凌懂事了，他就带封凌去祭拜他的父亲和奶奶。
没有妈妈的墓碑。
但封凌也没有问。
这么多年，封凌似乎习惯自己没有父母，有他和赵管家疼爱照顾他。
他不缺爱。
但现在，梁洛芸却回来了。
“我知道。”封老爷子说：“梁洛芸先来找我，后面会去找封凌。”
“这件事，是瞒不住的，即使我想瞒着，梁洛芸也会千方百计的让封凌知道。”
“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你去试探一下封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