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什么都没说，没发脾气没骂人，但还是看得出，他很烦躁。
她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烦躁。
“怎么了？”江棠关心的问。
封凌说：“没什么，我睡觉了。晚安。”
说完，翻过身就背对着江棠睡觉。
江棠看了他的背一眼，也闭上了眼睛准备睡觉。
快要睡着的时候，身边突然有了很大的动静，是封凌翻过了身，面对着她，在黑夜里看着她的轮廓问。
“我问你，你是不是把小爷我当成生孩子的工具？”
“……”
江棠睁开眼，在黑暗中看着他，说：“怎么这么问？”
“你不管，你只需要说是不是就可以了。”封凌说，声音闷闷的冷冷的。
江棠轻笑着说：“你是人，不是工具。”
封凌眼睛一亮：“所以，你没有把我当成生孩子的工具了？”
“嗯。”江棠点头。
人怎么可能是工具呢？
他不是工具。
她也不是。
封凌很想问，她会不会因为他不能生孩子而跟他离婚。
但话到嘴边，忍住了。
现在这一切就只是他在这里胡思乱想。
问出来，就会显得特别的可笑，特别的难为情。
还是不问了。
一切还是等明天检查了再说。
他抱着江棠，手就开始不老实。
江棠：“……你不是没兴趣吗？”
“刚才没有。”
“现在有了。”
江棠：“……”
果真是个小孩子，变的太快了。
——
封凌去做检查了。
一个人去的。
去的封家有股份的私人医院，很快就做完了。
然后，忐忑紧张的等待结果。
医生知道封凌的身份，看着检查结果说：“小少爷的身体很健康，没有任何问题。”
封凌松了口气：“就是说，我能生孩子。”
“嗯。”医生笑着点头：“小少爷这身体，生十个八个都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