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从雪看了一眼匕首,又看了一眼米迦勒,她突然笑了:“你真的很会劝人,米迦勒。”
米迦勒:“所以,阿雪,要不要试试?”
解从雪:“……我只是觉得,我好像发现了你的另一面。”
米迦勒:“另一面?”
解从雪:“你之前总是很可靠,从容不迫,无论我做什么事,你都是一副沉稳的样子,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特立独行,很有个性的系统。可你现在……好像有点——邪恶。”
米迦勒:“邪恶?”
解从雪回忆了一下:“对,就像我刚开始遇见你的时候一样,会毫不犹豫地怂恿我去攻击其他人。”
米迦勒:“阿雪,那不是我怂恿你,我只是觉得,你需要学会自我保护。”
“自我保护?”
“阿雪,你太善良了,可这个世界不总是那么善良的。”
解从雪突然笑了一下:“米迦勒,我怎么觉得,你是在诡辩。”
米迦勒也笑:“也许吧,但阿雪,我只是向来主张以直报怨,以牙还牙。”
米迦勒:“他们在书中那样对待你,难道他们不该死吗?”
解从雪突然沉默。
米迦勒:“阿雪,我只是觉得,他们既然曾经伤害过你,他们也该得到惩罚。”
“但就如同我所言,他们目前的行为罪不至死。”
米迦勒:“阿雪,你有点心软。”
解从雪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笑了:“是啊,我真是太心软了。”
米迦勒:“所以,阿雪,你需要学会自我保护。”
解从雪:“可是,即便我学会自我保护,我还是阿雪,我还是解从雪。”
她想明白了:“我有原则,有底线,会反抗,会反击。但我不会滥杀无辜。”
“好吧,”米迦勒有点遗憾,声音却含笑,“不过……我喜欢这样子的你。”
……
……
……
阳光倾洒在庄园那片广阔的草坪上,解从雪穿着简约的家居服,正坐在花园的躺椅上,惬意地翻阅着一本艺术画册,身旁的小桌上放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
微风轻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