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走了!”
他几乎是点头哈腰,拽着愣神的小舅子匆忙离开。走出门去之后,还轻手轻脚,帮陈风把房门带上。
一路疾行,来到办公室,姚华才松口气,抽出一张纸巾,擦掉脑门上的汗水,坐在椅子里直吸冷气。
小舅子一直不懂姐夫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谦卑,尤其是对那个看起来挺乡土味的家伙。
陈风穿的已经不再是以前的破破烂烂地摊货了,但是骨子里却有渔民的热血,这一点还是能够一眼分辨出来的。但是,乡而不土,这已经是他的女性好友们对他一致的评价了。
而这个小舅子之所以觉得他乡土,完全是一种族群歧视,自身价值观的问题。
不提这些,小舅子凑到姐夫跟前,腆着笑脸,小心翼翼地问:“姐夫,刚才那人是谁啊?”
啪!
姚华猛然一拍桌子,巨响一声,他的手掌又麻又痛又红肿。但是此刻,他完全顾不上这些,只想把一肚子怒气都撒在这个不争气的东西身上。
“好你个张企明,我姚华哪点对不住你了?你说!”姚华唾沫四溅,原本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也散乱下来。一缕头发遮住镜片,看起来很是狼狈。
小舅子吓得一哆嗦,他可从没见姚华这么生气过。
他姐姐长得漂亮,当初是姚华死追猛缠,还对他这个小舅子贿赂不少呢。这份工作,便是贿赂的一部分。
尤其是姐姐给他生了儿子之后,姚华更加重视他们姐弟俩。对小舅子,简直比对亲弟弟还亲几分。
可今天是怎么了?张企明想不通,和那个乡巴佬有关吗?
“姐夫,我、我没做错什么吧?”张企明很是委屈地说。
姚华越发生气了:“你还好意思说?我没来之前,你是怎么跟人说话的?是不是吼人家呢?”
“啊?吼?我没吼吧~”张企明心虚地说。
“没吼?呵呵,你倒是本事不小,学会撒谎了啊!”姚华道,“我都听清楚了!我警告你,那病房里那位姓陈,叫陈风,他……总之,你惹不起,以后见到他,你要比见了亲爹还亲懂吗?”
张企明很是尴尬,嘀咕道:“我对亲爹也不咋地啊。”
“少给我嘴硬,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