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一弹,陈风也看不到啥,就听到咻的一声锐响。紧跟着,对面墙壁挂着的灯绳,无声被斩断。
陈风惊愕万分,张大嘴巴老久没能合拢。
他咚咚咚跑过去,看到那根灯绳断口整齐,仿佛被刀子切割一样。普通的刀子还做不到这么整齐咧,必须得是非常锋利的刀刃才行。
陈风看看灯绳,再回头看看季白,手轮流指着他们,惊讶地一句话说不出来。
“呵呵!”季白淡淡一笑,也说不清他究竟是自豪呢,还是真的表示很平常。
末了,陈风叹口气,转身往回走,回去的时候,眼角余光却又瞥见床帏。
这屋子里是一张老式的木床,挂着床帏。当然不会是什么高级布料,是老粗布。就在靠近灯绳的位置,老粗布被隔开一个狭长的口子。
陈风记得很清楚,刚进这屋时,因为对一切都好奇,所以他把这间屋子打量的很仔细。他可以确定,这老粗布床帏之前是好好的,没有破损。可现在,却无端端多了这条一尺长的口子,太不可思议了。
他狐疑地看了看季白,对方正报以淡笑。只有一个解释,这口子也是刚才被季白的真气所伤。
陈风更吃惊了。
真气就跟箭似的,咻一下飞出去。就算看不见,陈风也能想象得到。可它怎么就拐了弯,伤到床帏了?
思量几秒钟,他恍然大悟,领会了季白的用意。
跑回去坐着,陈风低声道:“原来那人不是故意要伤丽丽,只是无意间波及她的啊?”
“你果然聪明伶俐。”季白很满意地点头,“不错,就是这样。否则以那人的实力,随便弹弹手指,孩子当场也就没了。”
陈风深感震惊和恐慌,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强大的力量。超过了警察,超过了枪。
他开始坐立不安,抓耳挠腮。
“老爷子,您跟我说这些个干嘛啊?我一个小老百姓,只想赚钱养家糊口,顶多也就是带领全村儿老百姓致富,再给自己多找俩老婆而已。”他苦着一张脸,“您可别把我扯到啥门派纷争里去啊,我没啥天分的,不好修道。”
“哈哈哈!”季白大笑,“小子,你想太多了。放心,现在我们这些修道门派也早已规范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