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眼拼命夹着泪,指着陈风道,“我为什么做不成刑警,被迫来做民警?”
“做民警很委屈你嘛?刑警民警,不都是警察,不都是为人民服务嘛?”指导员吼她。
牛丽丽现在已经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才不管那些:“当初就是因为错信庸医,被骗了钱不说,我关节还落下病根。现在他又要害别人,是,我打伤了林秘书的鼻子,我承认错误,我掏钱给他治好。但我绝对不允许他这样的庸医骗人骗钱!”
得,她彻底把陈风当成庸医了。
陈风无语极了,摸着鼻子踱步上前,将牛丽丽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打量一番,而后慢吞吞问:“小姑娘,小祖宗,请问你凭啥说我是庸医?”
“你、你有医生执照吗?你职业是做什么的?”牛丽丽昂着头,倔强地与陈风对峙。
陈风道:“我是打鱼的,种田的。”两手一摊,很坦率的样子。
牛丽丽冷笑:“是哈,你打鱼、种田,所以也能看病、整容咯?”
陈风抿嘴耸肩不介意,那指导员看得有点纳闷,心说是哈,林秘书怎么这么相信这小子?难不成他俩真有什么猫腻?
别人不急,林明急了。他赶在牛丽丽继续言语攻击陈风之前,赶紧拦下来:“他会不会看病我当然知道,陈先生,麻烦你快帮我看看鼻子。”
“等一会儿。”指导员拦住他,“林秘书,我看我们还是去医院吧,咱所旁边就有一家不错的医院,走,我亲自送你去!”
指导员这么做,是有他自己的考量的。毕竟这个事儿已经涉及人身伤害,他们身为执法人员,当然更不能知法犯法、徇私枉法。
这种事儿,只有赶紧摆在台面上,给人治好了,才能堵住悠悠众口哇!
指导员的提议,获得大家伙的一致支持,包括陈风。于是乎,大家一堆儿挤出去,开车来到医院。
当然了,在门口,陈风捎带脚带上了米小琪。这个傻丫头,已经在夜幕中等了他一个多小时。
估计在窗外眼看着陈风被牛丽丽等人‘折磨’,那种有心无力的痛苦与焦急,都快把她给吞噬了。
当陈风拍她肩膀时,发现她全身都是冷汗,黏湿的,身体也在发抖。
“别担心,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