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晨疼的眼冒金星,屁股疼腿更疼,哪哪都不得劲。
“是你啊?咝,我好疼,快扶我起来。”陈晨强忍着泪花,对陈风说道。
不需要她请求,陈风早就小心翼翼搬开电动车,并扶她起来。
“咋这么不小心呢?这么宽敞的大路你都能摔倒……”陈风忍不住唠叨她,“看起来挺聪明的女孩啊……”
陈晨气得脸色苍白,心说:“我俩很熟悉吗?我们才第三次见面好不好?要不是为了来找你这个死人头,我干嘛要到这里来啊?”
当然,拜访神医是一回事,陈晨最主要的工作,就是考察她管辖范围内的耕地利用率。
这是她新官上任第一把火,必须烧好。
不过,眼下对于陈晨来说,这些统统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不可描述的部位,那里被荆棘刺扎到了。
真相就是,她正专注骑车时,一条蛇横过大路,吓得她花容失色,猛转方向,便出现陈风看到的那一幕。
“咋啦?”陈风感觉她不太对劲,走路虽然一瘸一拐,却不至于露出那种表情啊。
再看她身上,也没什么地方破皮流血的,他心里就觉得怪。
起初陈晨根本不愿跟陈风说起自己尴尬的部位,但是越走越难受啊。她走路,两腿势必摩擦。
这部位细皮肉的,越磨越痛,最后她直接流下眼泪,叫道:“我不能走啦,太疼了!”
陈风想了想,看看四下无人,便说一声:“得罪咧!”不由分说,弯腰蹲下,将她往身上一扛,像扛麻袋一样,大步流星给扛到窝棚里。
好在陈风经常在这里和苏嘉幽会,所以窝棚不但有床,也还算干净。
“你说吧,哪不舒服?快这点啊,我们这里好多有毒带刺儿的植物。”陈风心里大越明白,陈晨要么是被啥给咬了,要么是被啥给扎了,而且位置铁定隐蔽,否则她怎会如此表情?
陈晨疼得受不住,又不好意思告诉他是那儿受伤:“我摔倒的时候,好像被什么刺到了。你们村里有女村医吗?能叫她来帮我看看嘛?”
“村医倒是有,不过已经五十多岁了,还是我本家堂叔,要叫来看吗?”陈风玩味地看着她。
说实在的,她这花容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