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面对那样的情况，他还会站出来嘛？
饶是让他再经历一次，他仍会毫不犹豫地做出相同的选择。
他承认，自己是自私的，他实在不愿意心悦的师尊嫁给他人。
可是……
许久之后，虚影嘴唇微微动了动，轻声说道：“我喜欢你！师尊。”
声音虽轻，却好似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一阵微风轻轻拂过，带起女子的发丝，那发丝在空中肆意飞舞，飘向远方，最终映射进少年的眼眸之中。
这一幕，亦如往日，那倩影站于灿烂的阳光下，轻笑着将他收于门下的场景。
沈凌听到这话，手不禁微微捏紧，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她紧闭着双眼，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情感。
待周围没了一丝声响，她才缓缓睁开眼睛，此时她的眼神中少了几分往日的平静，多的是让人看不透的复杂情绪。
在丘山之下，方忌静静地站在那里。
突然，他身上的气势如汹涌的潮水般暴涨开来。
仅仅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他的境界便一举突破到了金丹后期。
与此同时，他的妖身力量也急剧攀升，一举达到了四境后期。
奇怪的是，这两者之间仿佛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相辅相成，却又不似一体。
方忌心中对此充满了疑惑，可又实在无从知晓其中的缘由。
就在这时，他体内的剑意似乎有所感应，只见他下意识地抬手，一柄无色透明的小剑瞬间矗立在他面前。
方忌定睛望去，眼中满是惊愕之色。
这柄小剑看似普通，可仅仅是轻轻晃动，便仿佛能带动起滔天之势，似要湮灭世间的一切。
方忌看着眼前的小剑，心中一动，抬手将其捏碎。
小剑在他手中化作无数碎片，消散于无形。
做完这一切，方忌吐出一口浊气，缓缓说道：“剑无形嘛？倒是极好的功法。”
此时，楚昕抬起眼眸，看向山丘之上。
只见她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闪电般瞬间来到了沈凌面前。
沈凌神色依旧平静如水，看着方忌，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说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