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伤,算来,应该算是您给我惹的。”
方忌听的云里雾里:“为什么这么说?”
陆书瑶几分错愕:“您这几年,难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嘛?”
方忌听她这般说,心中的疑惑升起了几分:“这几年发生了什么嘛?”
陆书瑶瞧着它:“看样子,你似乎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我就简要概括一下吧!”
在她接受仙法的后三天,她跑了,对于家族的安排极度不满的她跑了。
婚姻,似乎在他们看来是一个巩固自己地位的工具,而她……从小接受良好教育,乖巧懂事的长女,成了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牺牲品。
可惜,千算万算的他们,却算漏了方忌,这位仙使的出现。
它给予了这个被家族控制着,把控着的工具,让她有了反抗的资本。
可惜,饶是如此,仍无法搬动这座庞然大物。
万般无奈之下,她跑了。
显然,这般之下,触怒了高居于金字塔之上的掌权人。
他们派出了猎犬,那些他们最为得意的工具。
可惜,低估了方忌,这位神秘莫测的仙使,给予的究竟是什么。
就这样,她在家族一次又一次的围追堵截下逃过。
犹如过街老鼠般,浑浑噩噩的度过了一年。
“说起这个,我应该感谢您呢!”
方忌蹙眉几分:“感谢?”
就在她东躲西藏了一年后,北越之上的狄人大举南下,朝堂不得已从各地紧急抽兵抵抗。
叩首边关,早已淡漠了情感们的诸侯竟破天荒的出兵援助朝堂。
可惜,在长期安定的环境滋生了不知几何的蛀虫,让这棵茁壮的大树钻蛀的千疮百孔。
守军不过半月,十二峰便丢却大半,一步便是跨足中原。
这世人本就看清了模样,接受了命运,谁知那北凉小侯爷,那常年卧病在床的小侯爷居然带着两千人,掐断了狄寇的供给。
前后之下,十余万狄寇竟成了困囚之兽。
说及此处,陆书瑶都不禁感慨万千,称赞北凉小侯爷一番。
可惜啊,那朝堂之中,尽是软弱之辈,